“尤语宁。”
“就到这儿了。”
“不会再打扰你,你也,不必画地为牢。”
他垂在身侧的修长手指慢慢收紧,骨骼分明也泛白,手背上浮起纵横交错的青筋。
难以想象,像他这样生来耀眼的天之骄子, 骄傲到不可一世,却也会为了一个人,不自信地折腰。
尤语宁看清楚他每一个瞬间的表情, 也捕捉到他瞬息万变的眼神。
擅长阅读理解的优秀文科生,却读不懂他简单的三言两语——
“就到这儿了。”
“不必画地为牢。”
为什么,互相喜欢,却要到此为止。
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叫画地为牢。
若喜欢他真是画地为牢,她想一辈子做他爱的囚徒。
她很想解释些什么,一开口,却先掉了一滴眼泪。
然后,她想起,就在晚饭前,他们刚刚告白,刚刚在一起,他抱她抱得好紧——
“这不是怕你哭?”
“谁会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