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还怪罪上别人了。
温暖的包裹骤然消失,尤语宁不自在地按了按手指:“太烫了。”
“是吗,我瞧瞧,烫哪儿了?”闻珩低头抓她的手,把她的右手托在掌心,像托着易碎的白瓷一样小心,“大拇指?”
他的动作和表情看上去都是那么自然,似乎根本就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多亲密,亲密到已经超出了他们之间普通朋友的关系。
其实只有刚刚被烫到的那一瞬间很疼,这会儿已经没什么感觉,但她就是觉得,被他抓着手关心的感觉,很让人不舍。
尤语宁低着眼没敢看他,心虚地撒着谎:“嗯,有点儿疼。”
闻珩轻轻地用自己的大拇指指腹贴上她的大拇指指腹,左右轻抚一下,抬眼瞧她:“这样碰一碰疼么?”
指腹上传来温暖的触碰,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而被他这样近距离认真地看着,就像是要让人沉溺在他眼里的万千星河。
尤语宁脸上慢慢发烫,抽回自己的手:“不疼了。”
“确定?”
“嗯,就刚刚疼了一下。”
“行吧。”闻珩捡起地上掉落的打火机随手丢给她,“留着给你睹物思人。”
“……”
尤语宁接住他丢过来的打火机,外壳上的温度已经散去,变得冰冰凉凉的。
空气中的烟草味只剩若有似无的一点,闻珩转身要回去:“走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