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佩之吓一跳:“干嘛?”
闻润星不答,气势汹汹地跑去书房找到自己的戒尺下来,闻珩跟闻喜之刚进门。
他把戒尺狠狠往楼梯扶手 一拍,大喊:“给我跪下!”
这一吼,吓得孟佩之浑身一抖,正要骂,闻珩跟闻喜之“扑通”一下就跪在了门口。
“这是干嘛!”孟佩之急忙过去要把人拉起来,“冯姨!快过来帮忙!”
一旁候着约莫五十岁出头的女人立即应到:“好嘞夫人!”
但闻润星没发话,闻珩跟闻喜之也不敢起来,任由孟佩之跟冯姨拉了半天都没拉动。
闻润星提着戒尺大步流星地杀过来,抬手就要打:“天天不务正业,在外面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不染成彩虹色的?”
孟佩之急忙抱住他拿着戒尺的胳膊:“干嘛干嘛!放下!”
“俩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好好的不行吗?不见着又想,见着了又要打,你是不是有毛病?”
“染头发就染头发,人家也二十几岁的人了,染个头发怎么了,又没出去乱搞!”
……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最终闻润星敌不过孟佩之的慈母心肠收了手,罚闻喜之和闻珩去书房面壁思过。
闻珩刚刚结实地挨了一戒尺,胳膊疼。
闻喜之看他眉头也没皱一下,竖了个大拇指:“牛逼,挨打都要染发。”
“哪有你牛逼。”闻珩瞥她眼,“挨打都要凑热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