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一个男人,一个大狗,凑在了夏棠梨面前。男人急得眉眼打皱,问她是不是被狗咬了,大狗浑身嗅她,像在做某种它才懂的检查。
“没有,没有,我没事。”
“真没事?”
“真没事。”
“吓到啦?”
夏棠梨看看池商周,眼睛里有种无所适从,最后是一扑,把金山牢牢抱住了,抱的结结实实。金山在她怀里蹭了蹭,最后他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
池商周:“……”
“好了,金山身上脏。”
“棠梨,金山在地上打过滚,放开它吧。”
夏棠梨一个字没有只是死死地抱着金山,金山的狗头倒是享受地搭在她单薄的肩膀上,狗眼睛一眨一眨,还间或瞄一眼池商周。
“金山被你勒着了。”
这句话总算管用,夏棠梨一把放了金山,却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池商周被扑得晃了一晃,手掌撑了脚边的草地,才稳住。怀里的人紧紧箍着他的腰,像刚才抱金山那样用力,脸压在他心口,压得死死的。
金山在一旁转,狗头要来拱夏棠梨,被池商周一把推开。
“嗷嗷,嗷嗷……”
那天夏棠梨放开池商周的时候,莫名其妙丢了句话:“有机会我也会护着你们,不讲道理,不论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