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詹台心里知道,他的这个莺儿妹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她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自己。这个傻丫头,性格温和,平日里别人怎么挤兑她,她都不会说上一句的。反而自己要是受了一丁点儿委屈的话,她马上就会变成一直炸了毛的小猫扑上去。
“好了,乖,你先回家吧,要不然王叔一会儿又要来打断我的腿了,这里我一个人照顾就好了。”
詹台说到这里,王莺儿才依依不舍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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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开。可在临走之前,她还不忘“狠狠”地威胁道,“大块头,你要是敢欺负我家詹台哥哥的话,小心我打你哟?”说罢,还示威般的举了举那丝毫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拳头。
待王莺儿离去,毌丘俭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救命之恩莫不敢忘,还请小兄弟告诉在下姓名,也好日后来报。”
詹台闻言,微微一笑道,“报答就不必了,我要是真图这些啊,也就不会救你了。我叫詹台,是从草原跟着族人们一起来的,只不过就我一人被当地府衙安排到了这里。”
听完詹台的话,毌丘俭大吃一惊,“詹台?小兄弟莫不是,昔日姑夕王单宾麾下的那个詹台?”
詹台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兄台难道听说过我的名字?”
毌丘俭随即勉强的呵呵一笑说道,“昔年,曹彰大将军率兵深入大漠,征讨匈奴大单于师弘邪之时,大军断水数日,眼看就要全军覆没在大漠之中。听说是姑夕王单宾和一名叫做詹台的少年,凭着多年的经验在大漠之中找到了水源,才解了大军的燃眉之急。某当时虽然不在军中,但是也听过这一事迹,小兄弟乃是我十万大军的救命恩人啊,我又岂能不知?”
听到这里,詹台越发的奇怪了,“那敢问这位兄台,当如何称呼?又为何会身受重伤,流落至到我赵家屯呢?”
赵家屯虽然是在冀、幽两州的边界之上,可因为过于闭塞,所以山外之事往往都是很久之后才会传到这里。因此止到现在了,詹台都不知道幽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见詹台发问,毌丘俭不免凄惨一笑,缓缓说道,“不瞒小兄弟,本人姓毌丘,单名一个俭字,乃是现任的幽州刺史。”
詹台闻言心中顿时大惊,幽州刺史?可,他怎么浑身是伤的出现在这里呢?
看着詹台那惊讶的表情,毌丘俭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待他继续发问,便接着说道,“一个月前,辽东太守公孙渊,伙同高句丽高谈德、草原羯族石令起兵三十万,阴谋造反。这还不算,故匈奴左大当户荡野将军冒脱倒戈,与叛军里应外合,兵分两路攻入我幽州境内。
我幽州大军寡不敌众,败下阵来。俭,也是众位同袍兄弟死命相护,才逃的一条性命出来,只可惜我那几万兄弟”
“什么,您说辽东公孙渊造反了,而且还是冒脱大人给做的内应?”
詹台这下彻底被震惊了。冒脱他自然是知道的,虽然他是姑夕王单宾的麾下,但是昔日里他们的部落和冒脱同属左贤王刘豹统一指挥。
朔方三封城一战,左右两大当户率众投降曹彰大将军。当时他还以为,冒脱此举是为了不让麾下的兵士和族人白白牺牲,可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自己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
再后来,听说二位大人都被妥善安置了,一个继续留在军营当中左将军,而另一个则去了豫州做富家翁。
可没想到今日里,再听到二位大人的消息,竟然是这种方式,竟然是这种场合,而且竟然是这么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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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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