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在内涵她每天的生活都是围绕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打转吗?
苏鹿额头抵在床边,心情复杂。
凭什么他就能这么平静自然又理直气壮地调侃她?
她怕他吗?
她为什么要怕他?
反正重逢第一面留下的就是那种印象,反正在他自己已经是这样了,反正他也无所谓的样子。
那她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耍流氓是吧?
谁怕谁?
她绝不示弱!
苏鹿撑着床沿翻身坐起来,腰杆子挺得笔直,突然的底气十足:“所以,傅先生你觉得我昨天晚上开的条件可以接受吗?”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对面沉默了一阵子,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像是藏在嗓子里,细碎又勾人:“什么条件?”
苏鹿很少见傅时深笑,笑声更加可以说是没有。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那种所有情绪都藏在心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甚至有点表情系统先天缺失的意思。
乍一听见他这么笑,她莫名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底气也已经泄得根本不存在,好在现在是隔着电话,而不是面对面,只要讲话的时候别漏了陷就行。
装b这种事,一旦开始了就算跪着也要继续装完。
苏鹿捞了个枕头抱在怀里,空出来的那只手圈得紧紧的,调整了一下气息,喉咙里传出来的声音淡定自如:“九九八,全包干,日结。”
她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口水,手指下意识地捏着红得滴枸杞的耳朵:“技术好可以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