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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俩叙旧的时候,谢东洋趁中午没人趴摊位上眯觉去了。

过了中午这阵,下午街面上的人微微多起来,有人上来看东西问价钱,谢东洋被阮溪拍醒,跳起来眨眨眼,又开始下午半天的忙碌。

阮溪忙了一会,趁没人的时候对许灼说:“你帮我看一会摊,我马上回来。”

许灼以为她要去上厕所,自然应下让她去了。

阮溪确实也是去上了个厕所,但在上完厕所后她没有立即回来。她直接去到附近的邮局,往阮长富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过去。

她记过阮长富办公室的电话号码,现在也还记在脑子里。

但今天是星期天,阮长富不一定在单位。

抱着试一下的态度拨了号码,阮溪拿着话筒在耳边听了一会。

电话响了四五声的样子,那头有人接了起来,“喂?哪位?”

阮溪听出了是阮长富的声音,于是清一下嗓子道:“老阮,是我。”

但阮长富没听出她的声音,语气有些谨慎:“你是谁?”

阮溪不想跟他多浪费电话费,长途电话贵得要死,于是连忙说:“我是阮溪,我有事要问你,我在家里住的最后一年的时间里,有没有人动过我的信?”

阮长富长时间不在家,这哪知道啊。

阮溪没让他说话,又说:“算了,你别回答了,你晚上回家帮我问一问,看看是不是有人动了我的信,自从七七年过完年回去以后,我就没收到信。现在我在北京遇到了许灼,他说他给我写过两封信,我都没有收到。”

阮长富得了空出声:“你怀疑有人动了你的信?”

阮溪对着电话说:“是,你回家帮我问清楚了,我这边电话费太贵了,就不跟你多说了。明天晚上下班你在单位多留一会,我再给你打电话过去。”

给他打电话自然是好的,阮长富连忙应声:“好好好,我回去帮你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