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实在没忍住,抬手在他身上捶一下,捶得他又“唉哟”一声惨叫。
捶完直接转身往外走,一副什么都不想再管的样子。
“被打死都活该!”
啊嚏——
阮溪趴在石头边默写古诗,忽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阮洁转头看她,“姐,你是不是要感冒啦?”
凌爻也看着阮溪,阮溪摇摇头道:“没有,就是鼻子有点痒。”
她今天下午打了好几个喷嚏,在老裁缝家画画的时候也打了两个。
每次打完喷嚏她都会想到阮翠芝的事,眼下交通和通信都很不发达,真是做什么都不方便。比如说现在他们只能干等着,阮长生不到家就不知道事情怎么样。
晚上她和阮洁躺在床上,还想着这个事情,看着帐顶出声说:“也不知道三姑的事怎么样了,你说五叔能处理得好吗?”
这事要不是她去公社发现的,要不是她看到了阮翠芝胳膊上的伤,或许还没那么关心在意。反正她一想到阮翠芝身上的伤,心里就忍不住有气。
她要是有能耐,她都想去打死刘雄那个死人渣。
阮洁出声说:“五叔虽然一天到晚流里流气的没个正形,但他还是有主意有分寸的。毕竟在外面带着好些人一起混日子,也还是要点本事的。”
阮溪笑笑,“不知道你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阮洁也笑出来,“反正他对我们两个挺好的,每次在外面弄了点好吃的,都会拿回来给我们两个吃。不管别人觉得五叔好不好,反正我觉得他好。”
阮溪笑着点点头,“这倒也是。”
姐妹俩聊天聊到困,眼睛闭合几下,也就肩膀挨着肩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