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估计膈应死傅寒光。”
“你要这么说,傅寒光结婚后,谢总做的一切倒像是专门做给傅寒光看的。”
喜欢傅寒光?到底是什么没品味的人会喜欢那般媚俗花哨的oga?
再者,谢檬就没傅寒光身上瞧出些可爱的地方来,怎么可能死乞白赖求娶傅寒光。
要喜欢,也是喜欢像傅寒见这般疯狂在她审美点上跳动的oga。
“好家伙,谢总不会还爱傅寒光吧?这可变成豪门秘闻了。”
“还别说,傅寒见以前可不就是给傅寒光垫背的。以前我跟傅寒见一个大学,听说傅寒光那会儿跟家里闹,谎称自己得了肝癌,他们家还到学校逼着傅寒见去医院捐肝……闹腾得宿舍鸡飞狗跳,后来才知道傅寒光为了骗零花钱骗他爸爸妈妈的。”
“这算什么,我和傅寒光小学同级校友,知道么?傅寒光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个豪门的大小姐,结果你猜怎么着?他爸妈让傅寒见去道歉,说什么哥哥应该照顾好弟弟。”
“那替嫁这事儿就很正常了,完全就没把傅寒见当儿子看。”
“嗨,重a轻o,没见傅煊把两个儿子给送去攀高枝了么?”
“……”
谢檬拳头硬了,彻底将那点对傅家抱着的好感扔掉,只剩下浓烈的恶心与愤怒。
她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抬脚循着oga离开的方向找去,浑身散发着一股股冷冽寒意。
难怪oga习惯了忍气吞声,合着t真是爹不疼娘不爱,受得欺负多了!
没瞧见傅寒见,她倒望见傅寒光从男o厕所浑身湿淋淋出来,似落汤鸡般狼狈,也不知道是哪个猛士敢招惹夏家人。
谢檬冷笑,抱着胸幸灾乐祸起来,直觉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