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檬不接受任何威胁,直接让保镖传话。
保镖站在阁楼门口给优哉游哉的谢游递了句:“谢总说,二少爷既然那么喜欢阁楼,就一直待着。”
然后,把门落锁。
谢游哪儿想到谢檬以毒攻毒,软硬不吃,敞开的自由就这么被他给作没了。
那门一关他就愤愤不平躺回床上,咬牙切齿将谢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想着反正不去学校了索性玩游戏,将憋屈感抛诸脑后。
谢檬在楼下把管家、女佣和保镖都召集到大厅。
“诸位在谢家想必工作好几年了,”她负手而立,冷冰冰的眼神扫了眼两排笔直挺立的木桩子,“对我的脾性是知晓一二的。”
女佣们一瞧那眼神被吓了一跳,以为哪儿做得不好。
且最近管家朝外招聘新佣人,搞得她们早就人心惶惶,一时间噤若寒蝉。
不会是要立马开除她们吧?
谢檬在队伍前方摆放好的皮椅前缓缓落座,双腿交叠一瞬不瞬盯着两排木桩子,淡淡道:“说说,我以前跟夫人都是怎么相处的?”
女佣、保镖们:“??”
不是要开除他们么?
“说实话。”谢檬面沉如水,每个字都积淀着浓厚的力量。
她见众人跟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垂眼不语,不禁微微蹙眉,“不说就马上开除。”
女佣们吓了一跳,东一嘴西一嘴说出了口。
“谢总跟夫人相敬如宾,夫人生病会亲自熬粥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