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听着千涯有气无力的声音,一时觉得又好笑又心疼:“没人看见。”
他打来水,帮千涯擦干净腿上的血迹,手指沾了药膏对着千涯伤处擦下去时,千涯再次疼得叫出声。
这里的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用它时候,比搞伤他都疼,所以他压根没空去想别的。
比如让一个男人这么摸自己,好吧,不是摸,是正经的上药。
不过虽然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琛帮他把膏体抹匀的时候,千涯疼得咬紧被子,哭得越来越厉害,一双眼睛红的自带妆感。
还挺漂亮。
上药酷刑结束后,琛再次将千涯抱入怀中,伸手轻轻地为他抹去面上的泪水:“怪我没保护好你。”
千涯点点头,然后反应过来琛在说什么后,迅速又抬起头。
嗯?
这话的意思,好像是琛不介意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看完了,不介意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的事情。
“主人……”千涯觉得自己现在的思想有点奇怪,明明受伤的是他吧,他还一直在想琛会不会不开心。
这是被奴隶惯了,养出的奴性吗?
且不说这个,他在现实世界中死活都要保住的后面,来这没几天就被人弄伤了。
若不是琛赶来了,他现在可能已经废了,死了。
与琛的关系暴露后,麻烦不断缠身,他或许不应该离开琛半步,不然别人看见他落单,一定拿刀把他切成一块一块的。
好吧,现在千涯的脑子因为感到害羞和屈辱和难堪和害怕,所以里面一团糟,他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