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向令狐圻,令狐圻道:“南诏皇室二皇子博泽寻,有一个儿子,便叫寻格纳。
说起来,我离开长安之前,得到过消息,说是南诏老国王身体不适,病了许久,暂时由大皇子代理政务。
可大皇子与二皇子不和许久,一直明争暗斗,如果寻格纳当真是博泽寻的儿子,他若能寻到神木回去替祖父治病,老国王病好了,这二皇子争夺皇位的资本,就雄厚了两分。”
木芳颜听到这儿,也是惊叹:“这堂堂皇室子弟,怎么学了一身歪门邪道。”
又是男扮女装,又是撒迷药的,不知道的还当他是江湖术士。
说到此处,阿若笑起来,“这你们却有所不知了,这南诏跟我们西南接壤,受地势环境影响,他们那儿也盛行巫蛊邪术,只不过他们的术,与我们却又有些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宋道隽似乎想到什么,立刻将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下来。“这个也是那小子给你的?”
木芳颜僵硬的嗯了一声,宋道隽危险的眯了下眼,连忙抓住他的手:“一会儿跟你解释,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轻声的哄着宋道隽,宋道隽才没有发作,众人这才听阿若道:“我们西南练巫蛊,多喜欢用蛇虫鼠蚁,所炼制的蛊虫,服之以奇珍异草。
可南诏就不同了,那地方,他们需要玩人偶术!
据说那些南诏巫师,最喜欢的便是将腹死胎中的婴儿,炼制成小鬼,用了邪术控制,为自己办事。
要不然,便是炼制一些乌鸦飞鸟之类的,传递消息,散播毒物,行诅咒之术。”
木芳颜立刻想到泰国所谓的降头术,或许这两者是源出一脉。
赵笙不理解:“堂堂皇室子弟,缘何也学这些邪术,就不怕被这些东西反噬,坏了国家之根本。”
在赵笙眼中,他学的是名门正统的儒家之书,天地君亲师,君子之道,君子以理服人,凡事该有道义。
很难想象,操控一个人,要用如此邪恶诡异的邪术。
那些不入流的巫师,用这种方法也就罢了。
一国正统,也走这路子,那不是坏国之根本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