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定国公府被咬伤了,受了惊吓,但她是谁,别看她表面是个高贵的王妃,可她也曾是将门虎女。
打小骑马打马球,可是一点不输男子的。
可当儿子的扯了这个谎,把媳妇儿诱骗回来,这当娘亲的总不好戳穿儿子,于是荣王妃跟着点点头,“你有心了。”
木芳颜又道:“阿娘若是担心留疤,我这有一张上好的祛疤方子,一并写了,回头等伤口愈合,你涂抹在伤口上,半个月之内绝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这个事荣王妃倒是欣喜的,这被咬了脖子,以后好些衣裳都不能穿了,她也正为此发愁,让太医给开了药膏。
太医见伤口深,不敢打包票说一定不会留疤。
如今听木芳颜这意思,是百分百不会留疤,她欣喜:“还是你知道心疼阿娘,比那臭小子不知强多少倍,只怪我当初未能生个女儿,好在如今有个好媳妇儿,贴心又懂事。”
婆媳两个相互吹捧,彼此都开心愉悦。
荣王妃拉着她说话,这一说就说到了天黑。
另一边,荣王把宋道隽叫到书房,与他说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听说,你想撮合令狐圻与邓家的大娘子?”
宋道隽笑:“阿耶怎关起关心起这些小事儿来了。”
荣王哼笑,吹了吹杯中的茶。“你小子也不是个闲的慌的人,怎么无端端的要给令狐圻搞这么一门婚事?”
宋道隽倒也不遮掩,只说:“令狐圻上次出京办差,差一点被人伏击,承远伯夫人担心又着急,总想让儿子成家,赶紧留个后。邓大娘子对我也算是有几分人情,她一门心思想要脱离邓家,寻个合适的夫君,我总不能不帮她。她好歹是侯门贵女,我难不成真给她牵线,让她嫁给平头百姓?若是如此,世人还不得戳我的脊梁骨。”
荣王信他才有鬼,这小子办事从来不会只考虑一桩,只怕是这位令狐圻碍着他了,所以赶着让人成亲。
“你小子鬼心思多,我是不知你到底为何这样做,不过这事儿你办的不错。”
宋道隽诧异,“阿耶叫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