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铖予扯了扯领口,满脸烦躁:“我生气了吗?”
宋周啧啧摇头:“我真该把刚才的监控调出来给你看看。”
“我只是听不得那个方从在背后随意编排我和温月的事情,大学的时候他就……”
严铖予的话音戛然而止,他薄冷的唇线绷紧,意识到了自己情绪不受控制。
只要一涉及到和温月有关的事情,理智是什么玩意儿,他根本就不知道。
好比今晚,宋周就是那么随口提起:“你说巧不巧,我居然看到温月来我餐厅吃饭了,看那样子好像在跟人约会。”
他就把本来定好的应酬给改了时间,一路疾驰跑到这里来看看她这是要和谁约会。
也完全没想过,就算温月真是在和别人约会,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两年他反复告诉自己,温月走的决绝无情,除非他是犯贱,否则绝对不可能再回头跟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求她。
准确做法是将温月视作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甚至相看生厌的仇敌,唯独不能像现在这样。
难以自持,情不自禁。
“你这个样子我算是看明白了,嘴上说着你跟她已经彻底结束,实际上呢,温月一回来,你的心都飞到她身上去了。”
宋周也不怕惹他生气,说得直白:“不谈其他,我总觉得温月不像是那种女孩儿,她跟你分手这事说不定就另有隐情,你要不再好好问问?”
严铖予语气生硬:“问什么,问她是不是真心想甩了我,还是问她是否还爱着我?”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就没办法干涉了,但你这样……说老实话,除了她,你还能跟别人好吗?”
“那就自己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