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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可爱还能是个褒义词吗?

还以为他要洗狗心革狗面重新做真人,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赵卿陆挺直脊梁,端出“我这会耳朵有点聋”的高冷姿态,勺子在碗里缓慢转着。

粥一口没喝进去,谢遇时忽然开口,“卿陆,我昨晚是去夜色接人的。”

“接谁?”郁芊吗?

这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吓得赵卿陆打了个嗝。

谢遇时平静看过去,意有所指地说:“接个把你骗到酒吧的醉鬼。”

赵卿陆误会他的意思,满脑子的问号直到人走后还没得到解答。

没多久,门铃响了几声。

见是谢安蕊,赵卿陆干脆利索地开了门,对方像没有要进门的意思,干杵在原地不动,眼神漫无目的地飘着,心虚到不行。

赵卿陆今天心情不算差,耐心比平时多了一丢丢,等了差不多两分钟,也不见她有开口的打算,笑盈盈地说:“是脚底还是嘴巴粘了502?非得让我九十度鞠躬请你进去是吧?”

话音落下的同一时刻,谢安蕊顿感不妙,迅速表明“我与墙体共存亡”的决心,像只壁虎一样贴在墙上纹丝不动,只有脑袋还在晃,“我才不进去,没人的时候你会打我的。”

赵卿陆忍无可忍地捏捏拳头,“再说废话,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墙灰。”

“……”

“那你听好了。”

谢安蕊默念了几遍“南无阿弥陀佛”给自己壮胆后,闭眼不带喘气地说:“我不该为了一个狗男人寻死觅活的更不应该给我哥发消息让他来夜色如果他不来夜色就不会遇到郁芊小白脸更不会让你误会他俩有一腿你要打要骂就冲着我一个人来我哥是无辜的如果你铁定了心要跟他离婚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下辈子就让我来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