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莫庭扯开笑容,慈眉善目的样子仿佛身后自带佛光,看得赵卿陆心里一噔,料定他接下来的话有损她形象。
忽而听见他说:“你问爸爸,葫芦娃洗头的时候要不要把葫芦拿下来,别的不说,我家鹿鹿真是比葫芦娃他爷爷还能操心。”
换言之:你这脑子可真是够闲的,永远想不到点子上。
“……”
赵卿陆忍不住又把头转了过去,对上赵莫庭意味深长的眼睛,眼里似乎带着“虽然是我亲生的,但有时候我也想送你回娘胎重造”的意思。
安静片刻,赵卿陆问:“那我有没有问过,哈皮父子洗头时,要不要把易拉罐卸下来?还有大头儿子洗头是不是太浪费水了?”
“……”
赵家的破罐子怕是快被她摔光了。
赵莫庭皮笑肉不笑,手指突地敲向赵卿陆的脑门,“我说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妈妈把你的模样生得这么慎重,怎么小脑袋瓜里装的东西会这么潦草?”
“还有,我那女婿哪配不上你了,非得给人家安上这么龌龊的罪名?再有下次,可别说爸爸没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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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卿陆不明白好好的情感交流大会,怎么会突然变成对她智商的单方面鞭挞。
没想明白,只能把罪都安在谢遇时头上,但凡谢遇时这张嘴能吐出一颗象牙,她也不至于数次被气到离家出走,更不至于传出夫妻不合的真相,又落到温女士的耳朵里,最不至于有今天这遭鸿门宴。
所以万恶之源,说到底还是谢遇时这张狗嘴。
理清这些恩恩怨怨后,赵卿陆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花钱的兴致也来了,毫不手软地用谢遇时的卡在louis vuitton alletier官网刷下八个订单。
顾不上收到账单信息的谢遇时会是什么反应,赵卿陆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拿出纸笔,将摄像头对准桌面,开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