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卿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义正词严地警告道:“我哥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没被他祸害的祸害的姑娘不说成百上千, 三室一厅肯定是塞不下的。你以后少和他来往,省得把他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学来。”
他从善如流地应了声。
睡觉前,赵卿陆找到赵宴回,警告似地说:【赵燕子,以后离我老公远点。】
赵宴回很快回了个“?”
赵卿陆:【别装了,我已经知道他的情话全是你教的了,这么腻歪的话也只有你才说得出口。】
赵宴回当什么事,正想说些什么,对面又发过来:【他这么纯洁的一个大男孩,会被你教坏的。】
“……”
赵宴回皮笑肉不笑地戳戳屏幕:【懂了,你老公至死是少年,我这跟白捡来一样的二哥这辈子只能是在泥潭里打滚的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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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谢安蕊以请教毕设的名义,三天两头往赵卿陆工作室跑,赵卿陆心大,丝毫没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直到有次谢安蕊说:“嫂子,我觉得我有可能……”话音到这戛然而止。
赵卿陆看她:“有可能什么?”
谢安蕊停顿几秒,摇头道:“没什么。”
谢安蕊待了差不多两小时才离开,赵卿陆小憩了会,醒来后洗了把脸,余光瞥见垃圾桶里一个酷似验孕棒的玩意。
整个人呆住,木楞的表情流露出一种“我刚才是在睡觉吧,怎么还能在梦里给自己验一下孕”的不可置信。
垃圾袋半天换一次,整个下午用过洗手间的人似乎除了她,就只有——
谢安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