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在你之前的不二人选。
赵宴回沉吟数秒,想到什么笑意兜不住了,专挑谢遇时不想听的话说,“那是自然……你也知道,时樾跟他老婆最近在网上的热度并不低于你跟赵小鹿,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网友好像还给了他们一个‘豪门新晋最甜夫妻’的称号。”
谢遇时精准地揪出关键词:“新晋?”
“可不是吗?你和我妹最近又没什么物料给网友磕,他们就只能找到下家,继续自己的磕学家事业。”
谢老古董不明白磕学家的意思,但从赵宴回的一溜废话里听出“季时樾最近的夫妻生活简直不要太好”的意思,喉咙一哽,半晌才说:“我得考虑一下,晚点给你回复。”
赵宴回满意一笑,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敲击着,不一会工夫,将整理好的情话三十六条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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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卿陆忙着输出灵感,很快就把“是药三分毒”这茬忘记了,一个人缩在小房间画设计稿。
但在谢遇时看来,这事没法就这样轻易翻篇,甚至脑补出了一段老婆被季狗的花言巧语骗道要和自己say goodbye的桥段。
谢遇时曲指捏了捏胀痛的喉咙,敲门进去,停在赵卿陆身边安静看她画稿。
赵卿陆扬起下巴,“你傻站在这干什么呀?”
谢遇时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渡过来浓烈的酒气。
赵卿陆一时忘了推开他,等人停下后,两手搭在他肩上,挪开些距离,皱着眉头问:“不是,大白天的你怎么喝酒了?”
谢遇时没回答,而是低头埋在她颈间,低低笑了声,呼出的热气烙进瓷白细腻的肌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