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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半山腰柳树下,清风吹拂,气温舒适,虫鸣鸟叫不绝于耳。
简安乐趴在手臂上,右手食指在书封上一笔一划的写出三个字:程舟霄。
那小道士说这是清无道长原先的名字,但现在已经没人这么叫他了。
算一算时间,简安乐已经在这儿坐很久了,说是来看书,结果到现在连书的外包装都还没拆,也不怪她摆假把式,只是刚才接收的消息太多,一时间还没消化完。
她不光知道了清无道长的名字,还了解到现在的道教统共分为两大流派,正一道与全真道。
虽然同为道教,但全真教相对严苛,有传承以及丛林的制度,全真的道士必须出家,住在道观里修行,不能娶妻,不能吃荤,不能饮酒等。
而正一教就大不相同,皈依居士可以在家修行,不要求必须住道观,可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甚至还可以吃除了狗、牛、乌龟、大雁四物之外的荤腥,以及饮酒。
听到这些时,简安乐激动的差点当场跳起,道士能不能恋爱,这是她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
就连那天程舟霄说的那些去情去欲之类的话,她都没敢深想,现在看来那天他的确是在委婉的拒绝她,不然他一个正一派的道士,跟她扯全真派的东西做什么?
简安乐虽然生气,但那他也没什么办法,不说两人关系还没到可以指责的地步,就说现在,这都已经快到中午,她也没瞧见那人半个影子。
虽说看书是为了提升自我修养,但不可否认,简安乐是因为他才有了看书的打算。
简安乐有些饿了,正犹豫要不要再坐一会儿,她放在石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罗姨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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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简安乐吃过午饭,再次来柳树下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