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口喘气的那个孩子,眼球凸起,面目狰狞,最后吐出一口血,没了一丝挣扎的力气。
他死了。
擂台下的男人从阴影里鼓着掌走出来,脸上的刀疤十分狰狞,手里还捏着一支玫瑰花。
“沈燃,你赢了,还打死了一个小伙伴,真厉害,哥哥可以带你走了。”
沈燃脖颈青筋凸起,脚底发寒,绷紧的的手臂死死捏住,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用尽了力量却也只能低低的嘶吼。
“不是我打死他的。”
他本来就犯了哮喘病,他刚刚还有意避开他,根本没打他,他是病死的,不是他打死的!
“不用否认,又没人知道你杀了人,只要你自己知道就好,你看看手上的鲜血,你杀了人沈燃,哈哈哈哈……”
刀疤脸在射光下笑得诡异又放肆,他将那支玫瑰花放到他的手中,根茎的刺扎进稚嫩的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痛。
“以后,无论你搞死多少人,都不要有负罪感,因为,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人,生日快乐啊弟弟。”
他单手捂住头,痛苦地跪在地上,头撕裂般的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好冷。
突然,他感觉身体正被暖意包裹着,天际响起了空灵神圣的歌声,温暖又救赎,是天堂肯要他了吗?
他是坏人,坏人能上天堂吗?
林鸢嗓子都唱哑了,他还是没醒过来,她觉得是自己的方式太温和,于是求助梁昕时。
梁昕时很快回复,可以用水泼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