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危言耸听,“你自己要小心。”
作为唯物主义的大好青年,越岐不太相信,可先前顾禾那一手已经镇住了他,“是谁?”
顾禾含笑地看着他。
谁想害他?
很难猜吗?
越岐出了事,得益最大的就是二房。
越岐沉默。
他头颅微微压低,遮住了脸上的戾气,等再抬头时,已经是一副无害的模样,“为什么帮我?”
顾禾实话实说,“为了傅院士。越老爷子的情况你也知道,没有傅院士,并不能改变什么结果。我怕越盛记恨傅院士。”
要不是怕老二小宝贝受到伤害,她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儿。
越岐更加沉默。
这顾禾和傅和倒是有意思。
“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顾禾脸上泛出了慈祥的笑意,但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越岐:!
这老母亲的微笑是怎么一回事?
他有些看不懂,好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