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贴着好几张符箓,深深浅浅的黄纸用朱砂画满了他看不懂的图案,他无助地看向范玲,惊恐地落下了一滴眼泪。
然后,他又昏睡了过去。
这不过这一次,霍洵安静了许多。
范玲拂去他的泪,但不知为何,总感觉烫到了心里,她仿佛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痛楚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
她困惑地看向顾禾。
顾禾对着她温柔一笑,“别担心,等霍二少醒了,就能彻底恢复正常。”
范玲仔细地瞧了一眼霍洵,黑里透灰的脸色也逐渐恢复红润。
她松了一口气,感激道,“太谢谢你了,我以后一定会约束好他。”顿了顿,她又问起照顾事项,“接下来有什么避讳或不能入口的吗?”
顾禾一边收拾一边宽她的心,“没有。既然麻烦已经解决,我就先回去了。”
范玲闻言,先回了卧室,很快又奔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张支票。
“聊表心意。”
她一出手就是五百万,很大方。
顾禾毫不客气地接下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孙管家在车内等的望眼欲穿,频频往外打量,等见到了人,才松了口气。
不等他说话,手中就被塞了一张支票。
他下意识地低头查看数额,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