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把腰上的皮带抽了出来,嘴角勾的有些邪气:“想让哥哥给你治疗,就好好讨好哥哥。不拿出点真诚实意哥哥怎么知道你在认错呢?”
余白快装不下去了,他想起来,又被一脚揣在地上动弹不得。
江野用拿着皮带的手把他的脸板正,笑得病态又好看:“别动,就那么好好趴在我脚下讨好我,我就喜欢你跪在我面前耍你那点小聪明的样子。”
余白:“……”
“警察先生我记的没错!他当时就在这把一个少年打晕了拖走的!”那醉醺醺的酒鬼指着花店不远处的一个花坛前:“就是这里!”
警察们查到他的作案地点,沈缚不仅不害怕,甚至异常淡定,淡定到仿佛根本就没有这件事情发生。
接着他和那酒鬼都被带去调查了好几天,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酒鬼说的话,很快又被释放,警察去走访街邻四坊。
比起一个喝醉酒乱说胡话的醉鬼,街邻四坊更相信那温和善良的花店店长。
“小沈这人好着哩,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呢,他经常帮我们家送花……我们家垃圾之前还是他帮忙带走的哩。”
“小沈啊,是个好孩子。我家水管坏了就是他给修的。”
“您说小沈么?不会吧?小沈很好一个男人的,可爱他老婆了。她老婆怀孕后,他就没让她老婆做过什么粗活重活。”
……
美好的一天。
沈缚依旧在搭理他的小花园,有个少年被埋在土里已经有三天左右,看起来就快要死了,沈缚把他挖了出来,边哼着歌,边认认真真的给他洗了澡。
那模样好像不是在对待一个活人,而是在对待他所认为的一个听话的玩物。不止沈念,还有他的母亲也是如此。
花店大门传来风铃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