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点。”
蒋雅走过去,余白将唇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他想要我死。”
“……”蒋雅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说?那个医生看起来很爱你。”
“你知道爱一个人到极致的感觉么?”
“不知道。”
余白伸手抓住掐住他的喉咙,蒋雅欲要挣扎,余白温声细语地安慰:“别动,我不会杀你的。”
蒋雅听话的没动。
“很好。”余白收紧虎口。
蒋雅感觉到了窒息,很难受。
余白松开他:“就是这样的感觉。是绝对占有,接近窒息的感觉。哪怕只是别人一个眼神落在他身上,那也是亵渎。”
“我见识短。我没见过神经病谈恋爱。”
“现在你见识了。”
余白站起来,但是有些头晕,走路不稳。他索性倚靠在蒋雅身上:“啧,不行不行,我喝得走不动路了。你搭把手,把我送到画室去。”
蒋雅扶住他:“你要回家?”
余白笑了一下:“是啊,我有件事情想要做。”
“我是受命来接你回……”后面那几个字他说不出口,改口道:“是老板让我过来接你的。”
余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