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从地上爬起来,裤子还在滴水,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那一瞬间,他脸上发热的厉害。
江野脱下了白大褂,绅士的替他绑在腰上,挡住了那尴尬的位置:“不必紧张……我会当什么都没见。”
余白本来还能忍受一下的,他直接在他面前给点破这件事,他瞬间绷不住了,僵硬地说了一句:“我……我先走了。”言罢,他逃似的,低着头离开。
江野在他身后目送着他,用舌头舔了舔唇角,似乎在意犹未尽着什么,要命,像蛋糕一样味道。
余白走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板过敏药,摁出三颗,就着余白没有喝完的那半瓶水咽了下去。
他在车内面无表情的扯开了白衬衫的领口,因为动作太过粗暴,脆弱的扣子崩掉了好几颗,那性感起伏的腹肌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空气里。
那男人的脖子上,手臂上,还有胸口,红痕非常严重,显露得清清楚楚。
他在散热,过敏严重的时候皮肤就跟火一样烫得厉害。但他似乎并不痛苦,勾起的唇角甚至有些愉悦。
这几天沈念都没有再来过画室,似乎那次余白的回答伤透了他的心。
余白觉得这样也挺好,那孩子本来就不该处于阴暗之中。他开始就一心想把他推到阳光之下,只是沈念自己不愿意。
余白窝在画室的沙发里,怀里抱着江野留在他这里的白大褂,这件衣服洗好了,他犹豫着要不要给他送过去。
鬼使神差的他把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没有他的味道,是洗衣液的味道,但不知怎么的,心跳得很快。
这种感觉。
有点诡异。
他贪婪的将衣服抱紧了些,最后索性把脸埋在了衣服里,只露出两个红通通的耳尖,看上去就像个小变态。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