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鹿回到酒店里,洗完澡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这男人下手还挺重啊,有仇必报的。

还说什么是惩罚她叫他傅先生,明明就是想报复上次她敲他栗子的事。

又想起他说的那句:“这次是警告的,下次我可保证不了我会做什么。”

吓唬谁呀?

谁!怕!谁!

不过傅时深今天是真的有些反常,虽然他平常也很莫名其妙。

但也没有这样的,好好的说个过去,还以为这次共患难后两人总算半个朋友能坦诚相待了。

怎么就突然上手了?

也不对,好像是她先……

怎么每次一碰到他,就变得很邪性。

侧脸现在还隐隐有些发热,他那双黑沉如墨的眼睛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上下一滚一滚的喉尖。

苏鹿从床上翻起身,靠在床头,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这还没到春天呢。

手机在床头震了一下,是谢雨蔓的消息:你们怎么样啦?从苏宅回来了吗?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