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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忱又照向余安州的手指,他几乎全身都是。

大家沉默不语,不管怎么擦拭都没有任何效果。

水艺缓缓叹出一口气:“恐怕当初那些姑娘们就是这样自投罗网的吧?这不是一个谁也不能进入的门,是潘多拉的魔盒。人们的好奇心会随着日复一日的严重而随之增长,这扇门早晚也会被打开的。”

江宁摇头,她提出异议:“如果真的想要自投罗网,密码没必要设定的这么麻烦,而且这里的环境并非一开始血迹斑斑,密道更像是个庇护所。”

当所有人都焦急万分的剖析证据,只有李殿唯坐了下来,他不紧不慢的温吞开口:“李尔是连环杀人犯这点没有错,他也是詹妮的帮凶。每次詹妮在杀人之前,他都会用非常残忍的方式听着受害者的惨叫,这是李尔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满足。”

李殿唯找出了一本手札,里面记载着女人对于两个小小生命的喜爱,可后来这种感情渐渐变得病态起来。

“一个没被洗脑成功的女人在/邪/教/组织里逃出来,怎么听哪里都奇奇怪怪的吧?生活在那个圈子里,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想要不被洗脑成功是不可能的,虽然不明白她逃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树屋的原主人囚禁她,折磨她,直到强迫她生下两个孩子以后,女人的心里发生了变化,为了孩子,这个女人妥协了,甚至成了老男人的帮凶。也许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吧?可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也爱上了这样的感觉,这种比摩/门/教的普度众生还要极乐。她绞杀了老男人,开始猎杀外面的女孩,甚至……”

李殿唯攥着拳头有些说不下去了。

江宁叹息:“甚至企图把李尔拉下深渊,让他强迫妹妹发生关系,李尔为了保护妹妹建立了这个密道,直到有一天詹妮解开了密码,给女儿洗脑,把一直保护妹妹的哥哥形容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她挑拨离间,让妹妹害怕李尔再也不去密道里。李尔为了不让母亲伤害妹妹便答应每天都会带一个少女回来,让母亲戏弄这可怜的猎物。”

水艺走到李殿唯跟前,按住他要坐起来的身子,轻轻安抚:“李尔心心念念护着的妹妹,想让妹妹在密道里单纯无忧的生活、看不见血腥也看不懂残忍,可谁曾想却变成了跟母亲一样的刽子手。李尔再也忍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他举起斧头结束了妹妹的生命,与其偏离了航道活着,不如简简单单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