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交赎金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大当家猛地一下喝光了碗里所有的酒,又对着长宁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很快就能回到宫里了,真是可惜了。”语罢,他又摇摆着走了出去,看样子像是来专程炫耀一番的,也不在意长宁是否回话。
待门重新关了上,秋婷满脸焦虑的跪在长宁身边:“公主我们该怎么办?弋帝怎么派兵来了?他不想救我们吗?”
长宁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掩面哭泣的秋婷和声安慰道:“放心吧,我们会得救的。”虽然嘴上这样说,可长宁心里并不那么肯定。弋帝派兵是要舍弃临禾?顺便将自己也除掉?她在梁州颇有声望,就这样死了,太子哥哥派兵攻打弋州想必也会一呼百应吧,还是说弋帝打算用自己的死作为反攻梁州的借口?长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眉头越皱越深。
另一边,弋州朝堂上,弋帝正发着火。
“废物,真是废物!”弋帝站起身来将奏折狠狠的砸在了李丰将军的头上:“你连一个山匪窝都攻不下来,还跟朕谈什么保家卫国,扩展疆土,你有什么可谈的!”
弋帝重重地喘着气,重新坐在了龙椅上。“还有!你看看那山匪头子给朕写了什么!”弋帝不耐烦的甩开信纸念了起来:“公主贵重之躯,应以三千两黄金赎之。”
“三千两!三千两!这就比昨天多了一千两黄金!”弋帝噌的一下又站了起来,狠狠的将信纸揉成团朝李丰砸了过去,由于纸太轻未能砸到李丰将军的身上,弋帝见此更是气愤。“你个废物!那帮山匪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朕呢!啊!朕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弋帝在龙椅前背着手走来走去,又停下来指着李丰大声质问道:“公主千金之躯,在山匪窝里待了一晚上,这像话吗?这像话吗!”
李丰将军跪伏在地不敢出声辩解,朝廷上的大臣们也全都低下了头。
“临禾是要送去梧州和亲的,这要是被梧州太子知道了你让他怎么想朕?”弋帝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长宁是梁帝的嫡公主,梁州太子嫡亲的妹妹,当初让长宁出质新安城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气,那梁州太子送长宁来的时候就不情不愿的,现在两年过去了,你能知道梁州在背后筹谋些什么吗?你是能替着和亲还是能换城?”
“梁州土地虽少,可近几年兵法改革成效显著,若真打起来我们未必会讨到好。又或者梁州联合别的州一齐来攻打弋州呢?朕的疆土谁来守?你?你个废物还不得把朕的城池都给输光了!”弋帝重新坐回了龙椅上,极力平息着怒火。“众爱卿可有什么想法?”
朝中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站出来,生怕说错了话受到牵连。
“陛下,老臣有话要说。”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站了出来。
“丞相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