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居楼的花生米是按人头分的,姜思思不仅把自己那份吃完了,还把岑沧海那份也没留。
叮叮当当暴风吸入,权当泄愤。
直到小二高唱着菜名端着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上来后,姜思思还是意思意思地停了筷。
她耐着性子问:“贵客什么时候来?”
“或许还要片刻。”
“我快饿死了。”姜思思毫无形象地趴在桌上,“什么时候能开饭啊。”
岑沧海心不在焉地继续看楼下,嘴里敷衍道:“莫急莫急。”
室内静了片刻,岑沧海像尊石像紧盯着楼下,对自家护卫肚皮震天响都不理。
忍了又忍,姜思思蹭得一下站起来,脚步飞快,将眼睛长在了窗外的岑沧海一下子扯过来。
以岑沧海的反应能力是躲不开的,他只觉得眼前一花,窗外繁华的风景变成屋内红澄澄的装饰。
紧接着他整个人被按在了旁边的木墙上,一阵清香陡然靠近,姜思思做了伪装的脸在面前放大,红唇一张一合:“所以到底什么时候吃饭?要让我干活,总得让我吃饱吧?”
岑沧海呼吸一窒:“你、你离这么近作甚?”
“世子殿下耳朵不好,不离这么近就听不见了。”
姜思思右手手臂抵在岑沧海胸口,牢牢将他架在墙上。自从进了京,姜思思就再也没有用过她的面具,因为作了修饰,现在这张脸比起她原本轮廓要更加锐利,岑沧海微微低头就能被雌雄莫辨的姜思思怼个正脸。
无害的桃花眼此刻凶光毕露,姜思思皮笑肉不笑:“殿下听过什么叫饿急了眼要罢工吗?算一算,殿下也有段时日没有发过我月钱了。”
岑沧海略微偏头,不敢正对姜思思的目光,不知不觉耳朵已经烧起来了:“姜小姐说得什么话。”
姜思思不满地用左手将岑沧海的脸掰过来,逼他直视她:“谈到月钱就打诨,殿下是想逃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