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姜思思都乖巧得过分了。
岑沧海不由得在心里思考,这位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是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他对着暗处比了个手势。
暗卫收到信号表示自己明白了。
两人就此告别。
姜思思在暗卫的监视下,很安分地回到了岑沧海的房间,然后把门一关,直接一键换脸,根据地图上岑沧海的那个绿点往外走了。
而此时那个暗卫依旧勤勤恳恳在外面监视,等到他发现不对的时候,翻窗进去,姜思思早就跑得没影了,一秒钟都没多呆。
这厢的岑沧海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岑松的书房。
他上到台阶的时候,发现去年堂前种的万年竹已经被移走了,他默然一瞬,便走进里间。
“世子殿下。”岑松的护卫对他行礼。
岑沧海轻轻颔首:“我来找父亲。”
“殿下稍等,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滴答。
岑沧海下意识地抬头,屋檐上竟然有水滴落,微微皱眉,正要细看,护卫已经出来了:“殿下请进。”
进去的时候,岑松正在临摹字帖。
岑沧海行礼:“孩儿见过父亲。”
“沧海来了。”岑松放下笔,上好的狼毫笔吸足了墨汁,在纸上不小心滴了个巨大的墨点,岑松见状,将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岑沧海看着岑松的动作,目光又投到岑泓背后那株长势良好的相思豆,轻轻一笑:“孩儿有一事不明,还望父亲替孩儿解惑。”
而屋顶的姜思思也同时屏住了呼吸。
岑沧海理了理衣衫,表情轻松:“孩儿想问父亲,母亲到底如何去世的。”
岑松勃然大怒:“大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想说的,躺平.jpg
补更要很晚去了,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