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思翻了个白眼,毒药还能理解,两次刺杀岑沧海的那个黑衣人都快把她吊起来打了,这还能叫正常的古代世界?
辱正常了好吗。
姜思思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并不打算跟主角扯上关系,想快步走开。
然而岑泓却并不愿意放过她:“这位兄台,请留步。”
他喊的大声,姜思思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
姜思思暗道一声麻烦,整理了一下情绪,转头作出生人勿进的模样:“请问二公子有什么事吗?”
岑泓表情犹豫:“我不是有意要听兄台与母亲的话,只是听说兄长路上遇险,兄台似乎与兄长颇为亲近,敢问兄长现在可好?”
“世子殿下昨夜受了凉,今日怕是不能亲自过来为二公子接风洗尘,还望二公子见谅。”
“我不是这个意思!”岑泓表情焦急,“兄台误会我了,我只是……”
姜思思摆出了十足十的冷漠脸:“若是二公子好奇,不如亲自去听雪堂见一见世子殿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在下不能奉陪。”
留给岑泓一个帅气的背影,姜思思脚步加快,岑泓连句挽留都没来得及说,只能站在原地懊恼地锤了下头,但是站着站着,他突然灵光一现,对啊,他为什么不能去看看自己的兄长呢?
想到兄长柔弱的模样,岑泓将自己心中那一点心虚给按了下去,暗自下定决定待会儿和父亲母亲吃完饭,就去看看兄长。
姜思思不知道自己委婉拒绝的一番话,竟然没有让主角知难而退。
她回去复命后,呆在院子里看黎士杰和岑沧海下棋。
姜思思这才知道岑沧海竟然会下棋,而且下的很不错,黎士杰苦苦思索的模样,和游刃有余的岑沧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黎士杰垂下手:“我又输了。世子殿下棋艺高超,士杰佩服。”
岑沧海拈着一枚白子淡淡地笑了:“比起之前,士杰长进不少。”
黎士杰挠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日日被夫子逼着对弈,士杰想不精进也难。”
岑沧海说:“关夫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看重你。”
“关夫子最看重的明明是世子殿下,不知世子殿下秋闱……”
“且放宽心,我自有分寸。”岑沧海收敛起最后一枚棋子,盖上棋盒。
比起早上,他的精神头明显要好上不少,在一旁发呆的姜思思立马站起来:“殿下可要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