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那破碎的蛋糕摆到窗台上,瞧了好久,没扔,就摆着。
打开他又给她买的包,这次的包包很简单大方,没logo,款式就是街上随处可见的手提斜挎包,沈木星在镜子前比了比,手感很好,有点喜欢。
夜里为他做的梦,真实又离奇,梦见他在小旅店里和她下五子棋,寸步不让,问她喜欢什么眼色,生日是几月初几。梦到她把他夹烟的那两根手指放到嘴边吻着,梦到他站在补习学校的门口,倚在路灯下抽着烟。
还梦到他跟她一起上了大学,在阶梯教室里上课,梦到她拉着他去参加什么比赛,把他介绍给很多同学认识……
虚虚实实,春梦无痕。
第二天起床,精神萎靡,晃进在浴室冲冲一身的汗,阿敏隔着浴室门,向她请教去西藏的事。
“驴友我约好了,休假就走,木星,你不是去过西藏吗?感觉如何?”
“我那都是好多年前了,还高中毕业时候呢!”
“你自己去的?”
“自己。”
“好酷,去了之后真的洗涤心灵,心无杂念吗?”
“生理反应而已,高原氧气稀薄,大脑缺氧后身体机能变差,没有脑力去想乱七八糟的。”
“啊,就是变傻了呗?”
“我瞎说的。西藏还是值得去一次的。”
“一次吗?我听说,一个人,一生要去两次西藏,一次是把心留在那里,一次是把留在那里的心找回来。”
浴室里的人不再回答,只剩沉闷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