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对。”

“太大胆了。”

她头也不抬地、没有声调起伏地回答,几乎是个没有感情的捧哏机器。

换做平常,容衍肯定会对她的不上心而训斥几句,不过今儿个他心情好,也就没把容安的不在意放在心上。

有人听,总比自己在家里自言自语要好吧。

“我跟她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但她——”

容衍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打断,声音戛然而止。

两兄妹同时向门外望去。

“容安,你为何坏我好事!”兴师问罪的文悦也不管什么狗屁礼仪,没有通报就直接冲了进来。

当看到太子容衍时,她愤怒的声音这才降了一点。

尽管如此,她的火气仍旧旺盛。

文悦压低声音,不爽道:“容安,你为何如此对我,我哪里对你不够好了?”

若不是容安把自己召去,说了一堆废话还不让自己走,平山湖早就成了那个贱人的黄泉之路。

容安依旧淡定,就算自己的大门被人粗鲁地闯了进来,她也没什么表情。

“鲁莽,伤到我皇兄怎么办?”她的音调并无起伏,让人摸不清她的态度。

“我的目标不是他!”文悦咬牙切齿,“你不可能不知道。”

两个人就像说谜语一样叫人听不懂,容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一点打探的兴趣都没有。

原因无他,和文悦有关的事还是不听为妙,免得污了自己的耳朵。

有容安知道就好,她不会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