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三遍后,他这才咬着牙扶墙起身,一瘸一拐地蹦过来吃饭。
只不过,在撕咬肉块的咬牙切齿中,还是暴露了容衍的真实想法。
杨挽并不在意,在跳动的火星子前,继续保持人设。
糯糯也意外的安静,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
跟着主人这么多年,它只知道,主人做的每个举动,都有她的道理。
这是一种本能,是一种对强者的心悦诚服。
……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十余日,容衍的腿在特效药的治愈下,已经基本恢复了功能。
除了还有些轻微的一瘸一拐以外,身体并无大恙。
虽然心忧父王的安危,但容衍心里也清楚,汇合这事儿急不得。
所以他也没问杨挽何时启程的事,而是老老实实待在洞穴里,努力恢复行走能力,不拖累那个女人。
现在,女人出去巡查清理去了,洞穴里只有他一个人。
也唯有这个时候,容衍才能静下心来整理思绪。
他打小就聪明,启蒙书目也是过目不忘一遍就会,但,既然父王允许自己玩乐长大,谁又愿意死读书?
于是逗蛐蛐儿逛大街,一路无忧无虑,逍遥快活。
直到逃命前,他才从父王口中得知谋反的计划,当场便震惊的傻愣在原地。
然而事发匆忙,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就被杨挽带走,糊里糊涂的踏上了逃亡的旅途,到现在才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以往被吃喝玩乐塞满的脑子,不知不觉中,也变得沉重了许多。
十五岁,也不小了。
说实话,未来到底何去何从,他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