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灰“哦”了一声，他转了一整圈，兜兜转转总算是站在了鹿小醋的面前。

他身上的香气更加浓烈了，那是一种鹿小醋很喜欢的复杂又清淡的味道, 可鹿小醋却没有初次闻到后的悸动感了。

鹿小醋谨慎地上下打量他, “他脸盲成这副样子真的能够去参加比赛吗？”

妖精管理部经理立刻道：“没有问题的，他是咱们公司实力最强的妖精练习生, 他的原型是香水，他能散发出各有作用的香气，每个人都可以在他身上闻到自己最喜欢的味道, 从而对他产生好感。”

“老板，只要他在观众面前走一圈, 就完全不缺死忠粉。”

鹿小醋不以为然, “哦, 这样啊。”

她清清淡淡的话语引起了包小灰的注意。

包小灰认认真真朝她鞠了一躬, “老板好, 请问, 肖抛辉的事情还会不会有转机？”

鹿小醋：“没有了, 他彻底凉了，一个人实力不行还有的救, 如果连品格都不好，那就没得救了。”

包小灰转向肖抛辉的方向, “抱歉，我帮不了你了。”

肖抛辉：“包小灰，你，你……”

包小灰浅褐色的眼眸，冷淡地注视?他。

肖抛辉僵住了，随即一言不发。

鹿小醋挑眉，“你们两个感情挺好的，那你就陪他一起不上节目吧，毕竟，你这个弱点真的挺严重的。”

鹿小醋话音一落，两位经理皆是一脸震惊地看向她。

两人虽然都很看好包小灰，却还是不敢对鹿小醋的决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