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看了魏婠一眼,“我于你,不过是一夕之欢,对吗?”
魏婠忽然感到有些奇怪谢微突然会问她这个问题,不过……她还确实觉得她与谢微只会有这一夕之欢,她也不愿意骗他,于是道,“一夕之欢难道不好吗?我们的生命那么长,谁能到一生一世永永久久?就连寿命不过百年的凡人尚是朝秦暮楚。修士难道就能免俗吗?都是人罢了。”
谢微的眸色深沉,像一片平静的海洋,底下却是狂暴的暗流涌动,“你不要后悔。”
“我绝不后悔。”魏婠展开了笑容,像一朵洁白的百合。
谢微就要给这株百合染上颜色。
天光照亮了白云城,魏婠在谢微怀里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便是谢微白皙紧实的胸膛。
她吓得一颤,赶紧坐起来,与谢微四目相对,像点燃了两束火花。
她、她做了什么?
谢微摸了摸她的头发,也坐起来穿衣,魏婠在一旁不敢说话,懊恼不已。
她真是色胆包天,就把谢微的元阳夺走了,若是谢微让她负责怎么办?她还得回宗门去呢!
魏婠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就做了这样的事,反正不管她之前如何想,现在她可后悔极了。
她忧心不已地穿好衣服,看着谢微的表情,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时,门口出现响动声,谢微隔空打开门,正是段星河和无极宗一干弟子,他们见到房里的魏婠都惊讶不已,那崔玉敏指着魏婠“你、你、你”了半天。
段星河脸色很奇怪,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首先对谢微和魏婠行了礼,然后匆匆把门关上,和其他人急忙退了出去。
魏婠脸上也是红红的,绝不像作夜的胆大妄为,磕磕巴巴地对谢微说:“我、我先走了。”说完就像一阵风似的穿过窗子飞走了。
魏婠回到城主府仍是惴惴不安,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双修的滋味确实不错。
宗无摇着扇子,远远看向魏婠的房间,“小?->>昵峄故切∧昵岚!?br/>
“稿、稿子已、已经写、写、写好了。”身旁褚师蓝递给宗无一张纸。
宗无扫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不错,只是取个什么标题好呢?”
魏婠纠结来纠结去,还是决定先去找朱雀,哪知飞到了小敏家,看到朱雀和青鸾都醉得不醒人事,一个红色毛团和一个绿色毛团软趴趴地伏在地上。
魏婠:……
魏婠随手施了一个法诀,朱雀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炸起了毛,“谁!”
“你怎么喝醉了?”魏婠拍拍小翅膀,嫌弃地说道。
“昨天小敏一家都出门了,我就喝了藤蔓里长出的酒,不多,不多,几杯罢了。”朱雀打着酒嗝说。
“那青鸾呢?”魏婠看着朱雀旁边那团绿毛。
“我这也是为了套话啊,为了灌他酒,我可牺牲了不少,又喝了好几杯呢!”
魏婠怀疑地问:“那你套出什么来没有?”
“这倒没有……”朱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随后又拔高了声音:“你今天找我是干什么?”
魏婠叹了口气,对朱雀传音说了几句话。
“什么!”一声鸟叫响彻凡人街。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魏婠用鸟眼瞪了朱雀一眼。
朱雀左看看右看看,绕着圈把魏婠看了个遍:“没想到啊没想到,魏小婠,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哎呀,你就别打趣我了,”魏婠心里憋闷得很,“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