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知晓他的顾虑,如今还不知道楚煜的人马是否在附近出现,若是有诈那不仅是空欢喜一场,甚至还要将自己搭进去。
活了两辈子,她如今最擅长的便是忍与等。
严弈跑向马车,像是在外边隔着车子般问了个问题。
清歌认真地瞧着,下一刻,严弈退后一步,马车的帘子被人从里头掀了起来。
傅空青穿着一身青衫扶着车门稳稳当当地走下马车。
不是楚晞,清歌心里下意识有些失落,但傅空青既然在,那便意味着车里一定有她想着的那个人。
她没再继续原地等待,直接提步跑下了台阶,朝着马车飞奔而去。
就在清歌将要跑到马车边时,垂下的帘帐又一次动了动。
时璋弓身走出马车,人站在车辕上,却并未下马,他转过身,一手继续撩着帘帐,一手掌心朝上接过另一只手。
清歌猛地停下脚步,屏住呼吸的瞬间,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弯腰从车厢中走了出来。
那张温润如玉、沉稳而又清俊的面容似乎比以往更为苍白消瘦了些。
甚至连那扶着门边,露出的手指也瘦得远远便能望见骨节,在煦煦日光下,仿若透明。
楚晞并不是自己走下马车的,他虽没有借用任何物具,却仍是时璋和傅空青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下。
那动作缓慢得仿佛他是一件易碎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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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更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