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张准辰那么多钱,这病不得给人治除根。而要治好,就得常期施针,还有这个丁文洋。
再则就是,她没有原主的记忆,回老家,谁也不认识,什么也不会干(家务、做饭、种地),很容易露馅。
除此之外,就是大宝的学习,大城市比小地方的教育肯定要好些。
“那就叫殷月留下吧,我手头还有几个病人,想让大娘给看看,这要治病,脉案、预约什么的不得有人帮忙。殷月中医大毕业,又考了厨师证,给大娘做个助手更好。”姜可颂说罢,转头跟殷月道,“你也别觉得委屈,大娘一手针灸不比我姑奶差……”
“比我强多了,我下午还问姜医生,要不要收徒,我来做她第一个大弟子。姜医生,”姜老笑道,“你知道这丫头的外婆是谁吗?”
姜宓看向殷月,打量着她的五官,半晌迟疑道:“张大妮?”
“您认识我姥姥?”殷月诧异道。
姜可颂拍了下额头,他说呢,为什么昨天在人民医院听大娘说张大妮觉得耳熟。
姜宓脸上绽放出笑意:“你姥姥还好吗?”
“她啊,身体好着呢,”姜老接话道,“九三年,在边防开了家妇幼医院,现在也退休了。前几天我给她电话,还听她说,要骑着三轮车去军区医院看吕莹。吕莹过年时不小心在家里滑了一脚,右大腿摔骨裂了。”
“现在长好了吗?”姜宓担心道,“我原想着,这几天去一趟边境……”
“说是好了,但我跟她视频,看她走路拄着拐,”姜老道,“等你这边的事了结,我陪你去。”
姜宓点点头。
吃完饭,几人下楼消食,殷月、姜可颂留下洗刷。
丁文洋带于小松去小区东边的球场玩。
姜宓和姜老跟在后面边走边聊,大多都是姜老在说,说当年在边境巡边、跟张大妮进山挖草药,说这些年的生活,聊运动中大家如何守望相助,平安过度……
末了,她嗤笑一声,道:“知道姜茉的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