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思索自己为什么会在这,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姜宓下意识地伸手扣住男人手腕号了下脉, 先天性心脏病——受刺激犯病了。
看着已经扎下的两针, 穴位是对的, 就是扎得浅了, 起不到什么郊果。
姜宓手起针落,扎下手里捏着的银针,飞速拨动了下早先扎下的两枚,然后看向一旁地上摆放的针包、酒精棉。
抽出几枚银针,捏起酒精棉飞快消了消毒,随着一针又一针落下,男人唇上的青紫慢慢退了些。
“缓过来了、缓过来了……”有人盯着手里的方块叫道。
“我看这手法怎么像天元九针?咦,弹针!天元九针加弹针,怪不得人恢复得这么快呢!”
听到熟悉的针名,姜宓抬头朝人群看了眼。
对方是个姑娘,举着手里的方块,查觉到姜宓的视线,冲她笑笑,走近几步在男子的另一边蹲下道:“大娘,你用的是天元九针加弹针吧?”
大娘?!
姜宓看向自己的手,皱巴巴地带着老年斑,再看露出来的胳膊,皮肤松驰、干巴巴的,似缺水的老树皮。
“哎呀,小松奶,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真看不出来。”有老太惊呼道。
小松奶?
这是叫自己?
姜宓朝孩子堆里看去,没瞅见一个看着她亲热的。
“小松奶,你找小松?我方才还看到他,咦?人呢?”
“小松、小松,你奶找你呢?”
“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