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大开间的更衣小柜,跟师傅借一只存衣筐,姜宓拎着
去了小单间。
进去前,姜宓另掏了一毛钱,跟师傅说,洗完澡她想顺便洗一下衣服。
师傅瞅着她直乐:“姜医生,没见过你这么实诚的!”谁洗澡时洗衣服不是偷着来,他工作七年了,还没见过有人拿着钱把话说得这么明白的。
姜宓笑笑,把钱放在柜台上:“我方从传染科出来,洗完我会给房间喷遍消毒液,上午您注意点,尽量别让人进我用的这间。”来前,知道她必然会去看牛娃,张大妮给配了几包消毒粉和一瓶消毒液。
刚刚从传染科出来,她就往自己身上喷了些消毒液,一路行来接触的不是医护人员就是军人,由不得她不注意。
师傅收下钱,好奇道:“什么病啊?”
“病毒性肝炎。”
“哦,那得注意了。”
洗完澡回来,晾好衣服,让人给吕莹捎信:她晚点过去。
不等头发全干,姜宓就上床睡了。
这一觉睡得沉,直到下午两点多才醒。
洗漱好,背起医药箱拿着饭盒去食堂,这个点,几乎没什么吃的,姜宓奢侈地去小炒窗口给自己点了份豆芽焖面。
吕莹找来,姜宓刚端起饭盒。
“姜医生。”
姜宓瞟她一眼,夹起面送进嘴里,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