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莹扫了眼碍事的梁冉,兀自挤过去,一一照办。
梁院长看得眉头一皱:“冉冉,你往旁边站站,别挡了小姜施针。”
“爷爷,张叔叔的病情这么重了,我们每一次施针、用药都小心了又小心,她这样……行吗?”
姜宓没说话,抬手将一根细如毫毛的长针刺入内关穴,随后是列缺、神门、足三里等穴位。
梁冉一双弯弯的柳眉拧着,满是不赞同,这不就是自己和蒋伯母行针的顺序吗。
“你这针灸的顺序跟我们惯用的一样,作用不大。”这么折腾,纯粹让病人多受罪。
姜宓没理她,扎完最后一根针,右手就飞速地动了起来,指尖轻灵得如同舞蹈一般,或轻或重地弹动着一枚枚银针。
见吕莹在旁边看得认真,姜宓习惯性地讲解了起来,跟她说张卫国除风湿性心脏病外,还引发了哪些暗疾,所以第一针,内关穴要扎入几分,刺入穴位的哪个点,这样针尾弹动起来,才能震动得针尖搅动几分湿寒……
什么刺入穴位哪个点,弹几下针,用几分劲,梁冉听得云里雾里。
然而不管心里多么不服,随着一根根银针上浮起淡淡的寒雾,雾气化水,小小的水粒被飞速弹飞,梁冉还是被深深震撼到了。
这就是袁老独创的“袁式针法”吗!
梁冉打量着冷淡着小脸,一边弹针,一边跟吕莹讲解的姜宓,心里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了一样难受。当年,自己倒底哪里不如她了,让袁老宁愿收一个孤儿为徒,也不要医学世家长大的自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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