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还是很有效的，他的力量确实被削弱了不少，否则前世他只要献祭神力即可，根本不用再献祭一半的灵魂。

不过，那次献祭也算是因祸得福。

因为灵魂残缺，反而为此间世界的天道所容，没有封存他所有的记忆。

而前世的记忆让他和曲宁以及身边的人在修炼上进步得更快，同时也让他们用了躲开凤诉瑶等人监视的实力。

神界有人看他不顺眼，季寒渊并不觉得意外。

神界有人为了对付他跟域外天魔合作，他同样不意外，毕竟又不是前无古人。

但想杀的人，是怎么从万千世界中找出阿宁，又是怎么肯定他一定会和阿宁产生感情的？

若是他对阿宁不产生感情，那背后之人所做的一切，不就全白费了？

他不认为那些人把阿宁从苍弘界带到神界，做了那么多，只是为了一个极小的概率才做的。

肯定是有把握，才会选中阿宁。

难道，设计陷害他们的人，是从未来重生回来的？

说起来，他和阿宁相爱，其实有种冥冥之中被什么牵引的感觉，但并不突兀，反而很自然。

若他和阿宁是命定的伴侣，这一切就有理可循了。

因为这些事情都还没有证实过，季寒渊并没有跟曲宁提起。

此时此刻，他一掌击中了不灭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