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原本是神，就算他只是普通修者，在没解除契约之前，跟他契约过的东西都不能认别人为主。

看当时的情况，赤焰天炎应该是想和宋烬结道侣契，结果迷迷煳煳记不清，就结成主仆契了。

赤焰天炎纠结了一会儿，小心地问：【主人，当时真的是我把宋烬吃干抹净了吗？】

季寒渊道：【你自己去确定一下不就知道了？】

赤焰天炎怂了，但为了寻求真相，避免继续错下去，还是腆着脸去问了宋烬。

由于不能开口，他依然是用传音：【那什么，之前我化形的那次，是我强迫了你吗？】

宋烬整个人都僵住，良久，掐诀解开了赤焰天炎嘴上的封印，冷笑道：“真不容易，时隔多年，你竟然开始质疑起来了，你不是都已经确定是我趁虚而入了，我是人渣吗？”

其实倒算不上强迫，当时他也沾了那药的气息，而且他也对赤焰天炎产生了感情。

就算知道这家伙不是人，也还是不可避免地喜欢上了。

所以，当赤焰天炎化形扑上来，他震惊过后，就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见他没有推拒，赤焰天炎才更进一步的。

说起来，当时的赤焰天炎真的很体贴，宋烬从小到大就没人对他这么体贴过，所以才沦陷得这么彻底。

可想到事后这几年自己受的气，宋烬就不想承认自己当时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