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目不转睛地看着绯云丹，心动了。

他强行让自己收回视线，对季寒渊道：“你杀了你曾祖。”

一个连自己嫡子祖宗都能杀的人，他得到了绯云丹，日后怕是也会成为季寒渊的傀儡，任由季寒渊掌控。

他并不是要拒绝绯云丹，他拒绝不了。

有了绯云丹，他回去之后就能立马闭关晋级，等成为大灵师，他寿命就能延长至八百岁，不管是为自己还是为子孙，都是天大的好事，即便不得不听季寒渊的话，他也不会拒绝绯云丹。

他会这么说，只是想求证，希望季寒渊不是一个没理由就对嫡系祖宗下手的人。

这样一来，他投靠季寒渊，也能安心一点，至少不用担心自己这一脉随时会被季寒渊灭除。

季寒渊看出他的想法，直接道：“三长老，晚辈曾祖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大太上长老杀了，三长老从前看到的曾祖，不过是一个女人假扮，那个女人，是大太上长老的姘头。另外，晚辈从前筋脉堵塞，也是大太上长老一脉的手笔，还有晚辈父亲，也是因为大长老才出事……站在晚辈的角度，三长老觉得，他们该不该死呢？”

还有二房，季全应和许兰芝最好祈祷自己死在秘境里，否则……

季寒渊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再看向三长老，面上已经一派宁和。

三长老一震，若是这样，先前那十几年二太上长老的异样，就解释得通了。

跟季寒渊谈了一会，三长老到底抵不住绯云丹的诱惑，开口问：“你说的三个条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