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渊纠正:“只是住一个院,不是同房。”
他也想整天抱着曲宁睡,但曲宁现在太小了,真对曲宁做什么,他肯定会有罪恶感,况且没成亲就睡在一起,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会显得比较轻浮,不够重视。
曲宁是他三媒六聘定下来的妻子,不是他为满足一时私欲可以亵玩的玩物。
邯双依然反对:“一个院子也不行,若是被其他人知道,外头都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呢!”
林伯也道:“季大少爷,这的确不合规矩。”
这两人平时就够腻歪了,若是住在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小少爷就整天盯着人看了,哪里还有心思修炼?
季寒渊有些无奈,母亲和林伯说的有道理,是他太心急了些。
他看向曲宁,见对方的眼神黯淡下来,手紧张地拽着挂在腰间的凤凰玉佩,重重磨挲上边的纹路,凸起的骨节有些泛白,明显就不愿跟自己分开住,又不敢开口,心里一紧,又忍不住坚持:“娘和林伯说得不无道理,但我们这宅子偏僻,平日里即便有客人,也不会把客人往自己的住处带,至于日后会住在宅子里的护卫,让他们用天道誓言发誓,不让他们乱说出去就成。”
曲宁一听,眼睛都亮了,偷眼看过去,见他也在看自己,又赶紧低下头。
季寒渊见状,忍不住轻笑一声。
是他多虑了,只要曲宁高兴,其他人是什么说法又有什么关系?
他为了让曲正辉放人,都暗示要将曲宁当炉鼎了,不过是住在同一个院子,两人年龄相差又不大,何必想太多。
邯双和林伯又劝了一会儿,见两人都更乐意住一个院子,也就懒得当打鸳鸯的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