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如闪电般地走到徐默的身后,旋即快而狠地割向了徐默的喉咙。
这一幕恰巧被心生怀疑的何庭夕撞见,可当他出现在门口时,徐默脖子上的血已经像瀑布喷涌了出来,何庭夕惊骇之余,指着那个警员怒吼道:“你在干什么?”
那警员对其露出邪恶一笑,旋即又用那把杀过人的刀滑割向自己的喉咙……
何庭夕急忙赶过去,他知道这种死法有多快,且现在竟然有两个人都被割喉了,余惊下他喊了一声:“来人啊!”后愤怒中又提高嗓音喊了几声,“快来人啊!!”
而他那双想要去止血的手,因知道已无力挽回,又迟疑地不知道该捂向谁的脖子,便悬在了半空中……
……
zeoy原本还在生何庭夕的气,连车她都没有下,但见到何庭夕回来后手上居然沾着血,她的怒气立刻全无,取代的是心急如焚的关心。
“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还沾到血了?”
何庭夕刚开始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蹭到了血,zeoy这么一说他才看见。
他也装不了若无其事,毕竟两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事情的严重性无法预估。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她说着,直跺脚,但很快她透过余光看到了殡仪馆的白色面包车。
“谁死了这是?”zeoy说话的同时,心惊肉跳地看向窗外。
看着媳妇紧张成这样,何庭夕赶紧深呼了一口气,将刚刚的情绪冲淡下,然后解释说:“是徐默,还有一个实习警员。”
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发颤。
zeoy惊讶地转回头,紧紧地皱着眉,不可思议地说:“怎么可能?徐默不是认罪伏法了么?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怎么会和实习警察,就,就一起死了呢?是怎么杀死的?我没有听到枪声啊?”
何庭夕叹了口气,他是多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此刻他的脸就像镀了一层灰。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说……”zeoy克制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说。她不希望自己大呼小叫的。
何庭夕便将前因后果,整个过程告诉了zeoy。
果然,当zeoy知道这些后,也出现了和何庭夕一样的反应。她突然觉得车里有些发冷,虽然何庭夕并没有熄火,暖风一直开着。
这个信息在她脑子里过了许久,她才开口说:“这么说徐默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光机陵的人不会这么铤而走险,两条人命啊!可他到底知道什么呢?我听你刚刚话,除了额头有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所以,这才是他们的可怕之处。能这样悄无声息,敢这样铤而走险,真是个可怕的组织……”
“那你觉得那个实习警察是被收买了么?”
“也不一定,很有可能是受了威胁,这个还是需要调查的。”
zeoy眼见着两具被白布盖上的尸体装进了同一辆面包车的后面,弱声问道:“那么队里是什么态度?”
何庭夕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有些颓废,沉声道:“能怎么样,事情是肯定不能暴露出去的,只能压下,秘密调查。不过既然他们敢走这一步,他们也确实是小看警方了。只要你在中国的国土上打算兴风作浪,一旦露出端倪,是不可能不被抹去的。”
zeoy也表示了认同,不断地点了点头,且因着对国家的信心,使得她的恐慌也减弱了。
月末的晚宴是在金茉莉酒店的宴会厅举行的。
后面zeoy的专用化妆室兼更衣室里,美霞姐抱着孩子在一旁玩。zeoy坐在镜子前,由一名化妆师和一名造型师来为她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