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杨挽十分不舍，一旦进行了兑换，就相当于他和主人将脱离绑定。

但糯糯也知道，不管主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将是他无法撼动的，自己也只能表示支持。

“唔……”杨挽摸了摸下巴，陷入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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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焦傲在一个虚拟空间中清醒了过来。

这里就像是一个浩瀚的宇宙，没有了重力的影响，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飘浮在空中。

焦傲表示习以为常，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进入到这样的状态。虽然搞不清楚原因，但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说，总有一天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就在这时，空间忽然扭曲，另一个自己突兀地出现在了面前。

他和自己拥有着一样的面庞，可身上的气息却截然不同。

之前焦傲能够模糊地看到对方的身影，却从来都看不清脸，可这一次，他看清了。

“是你？！”

焦傲很震惊，意念推动自己向前游动，好把对方的脸看得更清楚。

对面那个人倒是神色平常，礼貌地和焦傲打了声招呼，亲切而又疏离。

“你好，焦傲，我是另外一个你。”

“我……隐隐约约知道你，”焦傲紧锁着眉头，握拳撑在下巴处，“我不清醒的时候，是你掌控了我的身体吧？”

“是这样。”对方笑着说道，“看来你没有我想象中的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