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之前任务位面低的缘故？

脑海里好像有什么灵光一闪而过，可惜伸出手想要抓住，却又消失不见了。

宋泽见她没接，索性蹲在地上，把平底鞋摆在她的脚前。此时他也不敢抬头，纠结要不要帮她换鞋？

然而好几秒都没有得到杨挽的反应，索性红着脸帮她把绑带解开。

宋泽已经足够小心了，可他的指尖还是不可避免碰到了杨挽略显冰凉的脚腕。

灼热的温度烫了一下，杨挽如梦初醒，赶紧让他起身，自己来系。

不知何时，周围有很多人在好奇地观望，她们八卦的眼神仿佛实体的射线，打量的宋泽颇不自在。

一直保持低头看地的姿势不变，宋泽站起身，直到站稳后才敢动脖子和动眼睛。

换上平底鞋之后，杨挽觉得走路都轻盈了几分，她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没事没事。”宋泽自觉把鞋袋子拿回来拎着，眼睛不自觉地往旁边看，不与她对视。

突如其来的换鞋风波，让宋泽杨挽之间的氛围，和往常有很大的不同。

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空气中暗流涌动，似乎就差一个推波助澜，就能打破勉强维持的平衡。

这种感觉很有推拉的张立，宋泽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因此当杨挽打破沉默主动开口聊天，话题内容却闭口不谈刚才彼此的失神，偏偏她表现的还和平常一样活泼开朗，根本说不出哪里不对。

宋泽本能地察觉到，自己似乎失去了某一很重要的东西，或者说是机会。

他小声地呼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放松，还是叹息。

他们一起吃了晚餐，宋泽把杨挽送到家后，自己坐地铁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