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不敢去问。他啊了一声,从袖口里拿出了一瓶金疮药。
“我知道血嗜盟的药很好,你应该也不缺,不过,我这是太医院配的金疮药,也给你。”他把药瓶放在桌上,往杨挽方向推,眼含期待。
老爹说的对,她有归她有,我送归我送,用不用是她的事。要不然我怎么表达自己对她的担忧和关心?
杨挽盯了他几秒,还是伸手收下。
不过就在她伸手的那一瞬间,她好像听到有人松了一口气。
嗯,不是错觉。
聊完了对彼此未来的安排和具体进展,容衍又坚定不移地开启每次一问。
“你就是记得我。”
“不记得。”
“明明就是,你还不承认。”
“真没有。”
“我不管,你就是故意装作不记得我,逗我有这么好玩吗?”
“你想多了。”
几番拉扯之后,容衍知道今天肯定又套不出话来,只好作罢。
不过他很快就把气馁的情绪抛到脑后,继续兴奋地畅想未来,活像喝了假酒:
“臭女人,我想过了,等成亲以后,我不会把你约束在内宅,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