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陛下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朕就知道这孩子会是这样的反应。不过也随朕,是个痴情种。”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行了,朕去看看他,你们下去吧。”
“诺。”
容衍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等父皇进门,立马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当老子的哪还不知道自家小子想干什么?
容政故意咳嗽一声,走过去坐在床榻,一把掀开被子的一部分来露出容衍的脑袋。
别给憋坏了。
容衍闭着眼,丝毫没有被发觉的惊慌。
容政威严的表情上有了一丝松动,胡须抖了抖,艰难忍笑。
“你从三岁开始就玩这一招,还没玩腻呢?”
面对父皇的拆台,容衍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但他仍然不打算开口,继续保持着睡姿。
“怎么,生父皇气呢?怪父皇没有提早告诉你?朕不就是怕你像现在这副样子嘛。”
容衍巍然不动,等待着父皇的下文。
容政一看他这副缩在壳里的样子,就知道今天自己一定要把嘴皮子说破才有用。
“你看看你,遇到这点事情就哭天抢地,连淋雨温病这种蠢事都干的出来,还不如朕当年追你娘那会儿。”